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潮濕陰暗的天氣裡,預感成真。
她燙了頭髮,然後告訴我說分手的事,笑容裡有絕望的痕跡。鬆了一口氣的感覺。「10年又怎麼樣呢?」「我們年輕的時候就認識一起長大一起生活,到頭來就發現步調從來就不對。他有他問題的世界。」
無力。
沙發上睡著的她的臉想必哭過很多回了,長長睫毛疲倦的樣子,是不服輸的個性。辛苦過,可惜兩個字始終說不出口。波浪般的捲髮若無其事的跳躍著。
「有點虛弱。」他離去前我這樣講。不會回來了,那些任性的年紀。
然後我送了她一隻自己剛新買的shu uemura睫毛夾。紀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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